桂花早就谢光了，北方的城市里已经下起了初冬的小学，好在Q市这几天回暖，潮湿的空气里还没有透进入骨的寒风。
被迫放了两个月空闲假期的凉秋砚倒也没闲着，首先把手机游戏创的新号等级很快就练了上去，除此之外她还要防着不被父母知道自己暂时被停职的这个事情，所以白天的时候大多也都在外面，除了到刘久久那里喝喝茶唠唠嗑，杨澜那边她也走动不少。毕竟想要调到常小佳之前的资料，除去不肯说她也不愿意见的攻玉和方林，那就只剩下有留下过记录的少管所和警局了。
不过怎么开口才能调到资料这就又是一门学问了。
十一月四日的下午，凉秋砚带着之前被她圈点勾画做过标注的文件资料，给李毅打了个电话就来到了研究所。
“学长。”凉秋砚进去的时候李毅正在给徐教授带的研究生指导作业，她从他背后偷偷溜过去想吓他一个措手不及，却被正好抬头的研究生逮个正着。一向以高冷一面示人的凉秋砚脸上侥幸的神情唰的一下就变了，她干咳了一声。
“回去改一改再交过来吧。”李毅把东西交还给研究生，嘱咐好最后一句话，这才回过头看着已经面色如常的小师妹，“师妹在医院里调养了几天，倒是连性子也变了。”
“⋯⋯”你们常年致力于研究工作的说话都是这么呛人的吗！
“来这儿坐。”顺手拿起摆在门口的两瓶矿泉水，李毅带着凉秋砚往里头的房间里走去，“今天下午杨老师会带几个专家过来，所以外间得空出来，我这不把研究生也都给赶跑了嘛。对了，你电话里说的事情很有想法。”
“嗯，我这几天研究了一下这个数据，虽然和我们预期的都是一样的，但是在影响催化这一块，学长你难道不觉得喝不奇怪吗？”凉秋砚坐下后就掏出几张纸。
“怎么说？”李毅点点头，继续追问下去。
“我们之前一直认为诸如奋乃静这类镇定类药物可以作为催化X物质的内因之一，但是作为有亲身体验的一个被实验者的身份来说，勉强可以等同于抑制剂的冷气对于我来说虽然也有降低身体机能的作用，但是都只是物理的，对于精神并没有损害。”
“换句话来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当我们处在极冷的环境下的时候，头脑思绪会一瞬间特别的清醒，而后才会有幻觉。”凉秋砚一口气将自己的假设说完，“我们之前一直遗漏了中间这段正比例催化的过程。”
听了她的话，李毅也陷入了沉思，他舔了舔下唇，“你这样说确实没有错，但是就在昨天路警官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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