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欠他的
全身依旧疼痛，不曾减少一分。程芸潜意识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拿出，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无论怎么努力，眼睛都睁不开。一团白光将自己包围着，久久不散去。
女厕中两位刚为程芸做完手术的护士们正闲置的聊着一些话题。
“刚刚，天阳学长好像切掉了程芸的一根输精管。”
“真的”
“骗你干什么。”
“这件事，不要对外人说，更不要让程芸知道。”
“嗯”
程芸，在这医院曾经做了一个月的护士。所以这里的护士大多数都认识她。
刚从旁边男厕出来的南宫宇却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中，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你就这么狠心吗？
啪一一
只见门被人踢开，见来人是南宫宇，莫天阳不悦的皱了皱眉。还不等他说话，南宫宇一个快步，上前直接给了他一拳，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一拳又落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宇对他吼叫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他知道了，怎么可能，自己做的那样保险。莫天阳暗暗的想到。
“为什么要切掉程芸的输精管。”为什么要对她那样残忍。
“不管你的事。”挣脱他的钳制，莫天阳平静的坐下。
还没坐下，一拳又落了他的脸上，
南宫宇再次将他拉起来。莫天阳忍无可忍的揍了他一拳，却不想被莫志皋看见。
“南宫先生，你先出去吧，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样也无济于事。”在怎样哥哥在心里是重要的。
既然都这样了，南宫宇也只好走了，现在她肯定需要人的陪伴吧。
看着南宫宇离去，莫志皋才正式看向自己的哥哥。
“她现在醒过来的几率很小，就算醒过来，也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
莫天阳震惊的看向他，片刻平静了。“我不后悔。”
“为什么”他不想相信这一切是他亲手做的。
“都是我们欠他的。”
“是啊，永远都还不了。”看着那间病房，心更痛了，对不起。
看着自己的弟弟，像没有灵魂般离开了办公室。小哲，我做错了吗。
小哲，与他从小的恋人，跟程烁一样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想要治好她，自己选择了从医。可还不等他学成归来，她被辱自杀的消息传入了自己的耳中，因为没有一点势力，无法给她报仇。再一次偶得的机遇，杀了那个人，却不想连累了自己的家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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