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你好残忍,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告诉我?你还想让我变得多么悲哀才肯说”
“阿宝都说过了,姑爷和小小姐都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们孤苦二人。”他用平静的语声道,掏出帕子为我拭泪,“别哭了,奴才扶您到床上。”
我无声的坐在那里,任凭他抱着我往床边走去。
他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我,“睡罢,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一切都会好的,这是他时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今天再听,却是一种敷衍的感觉,我已不信任,我伸出手,刚好摸到他冰凉的铁面具。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吗?”
“因为阿宝长得丑。”他笑着道,一如从前的回答。
我笑了笑,也不再问,“你下去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