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应,继续维持姿势,好像任何声音或事情都惊动不了她。外头的人听不见回应,径自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手捧一大束香槟玫瑰,灼热的视线自进来开始就对准床上的人,可她始终不愿正眼看他一眼。但这又能怪谁呢,都是自己的错。
“潆潆,我来了。今天感觉好点了吗?”这是邵煊每日前来必问的话,可她从来不会回答。他叹了一口气,把花束插进花瓶中。
今天,他不打算再坐在病床边和她说话,要她面对自己,于是绕到病床的另一边,站在她面前,挡住她视线,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知道自己不止做了荒唐事,还说了很多混账话,但她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只求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这